雾琅花渣骑在马上,小张哥就被当成行李挂在马屁股上,追上队伍之后,很多人看着他用头巾蒙起来的眼睛。他们在队伍中慢慢的行进,小张哥得以近距离的观察每个人。
雾琅花渣不敢做出任何的举动,刚才的那个瞬间,他动了杀心,同时正面看到了小张哥的动作。在那个瞬间,他屁股后面挂着的这个男人,整个躯体犹如妖怪一样扭曲了起来。
而几乎是同时,他看到了那个男人在笑。
就是那张在高速运动中狰狞的笑脸,让他明白自己没有任何的胜算。这是两种生物之间的强弱悬殊。他以为自己在绝对优势,而别人似乎只是用杂技应付他。
“你真的不知道新娘藏在哪儿?”小张哥找了一圈之后,默默的问雾琅花渣,后者摇头:“大爷,我们是安保队的,给乡绅做做护卫,平时打打猎。送亲的细节都是新娘的家眷在做。”
“他们就没有提醒你们特别要注意什么么?”
“没有啊,队伍这么长,前面的觉得新娘在后面,后面的觉得新娘在前面。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新娘不见了。”雾琅花渣的眼睛疼的直抽搐。
小张哥换了个舒服的躺法,仰面躺在马屁股上,看着头顶的黑暗,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翻起来,看向四周的黑暗。
“往边上走。”小张哥说道,“灭掉火把。”
“怎么了?大爷。”
“还有另外一只队伍。”小张哥说道:“刚才追我的人,有一批人我没有在队伍中看到。”
要隐藏的最好的方式,不是把人隐藏在人群中,而是在彩灯和锣鼓喧天之下,在黑暗中平行前进的另一只队伍,这只队伍,没有火把,脚步声隐藏在锣鼓中,躲在彩灯照亮长龙的阴暗处。
雾琅花渣慢慢的离开队伍,把火把在泥巴中熄灭,往黑暗中斜插进去。马小步往前进入到丛林深处,慢慢的,果然他们都听到了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