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来到老头的帐篷,撩开一看,看到老头保持着拼接鱼竿的动作,头靠在鱼竿上,鱼竿撑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上去摸了一把,他已经凉了,身体僵硬,眼睛还睁着。我看了看瞳孔,已经放大浑浊。
老头死了。我看了看边上的闷油瓶,他替老头合上眼睛。对我道:“他有重病。”
“你早就知道?”我惊讶道,忽然意识到他当时为何会答应老头。他早就知道了。
闷油瓶看着老头,拍了拍老头的肩膀,将老头慢慢放下,我看着他的动作,忽然意识到,闷油瓶认识这个老头,他的动作,并不是对待一个陌生人,而是在对待一个他熟悉很久的故人。我的汗毛倒竖,抓住闷油瓶的手:“他是谁?”
“一个很久以前熟悉,但已经忘记了我的人。”闷油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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