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人盗过的墓,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雷本昌叹了口气,摇头说:“我虽然认识很多盗墓贼,但我自己不会啊。其实这几年我也求过很多人,但他们都不愿意帮我。这些人,自己不开张是不会帮人的。”
那古墓显然已经被人盗窃过了,换我我也不会因为帮你挖颗棺材姑而大动干戈,但他刚才说,是有好事便宜我们,我就问他是什么。
老头忽然看了看门口,起身把门口的大门给关了,然后回到里屋,把里屋的门也关了,然后让我们帮忙,把他的一面墙上面的钓鱼竿都搬走。我们惊讶的看到,那面墙壁上,画满了很多的线条。
老头的书法很好,这些线条都有注释,有一些线条一眼都能看懂,画的是一些山头,边上都有老头的书法标柱,在那些山下面,画了很多的河流,我看着知道那大部分都不是地上山涧的河流,大部分黑色的线条,涂黑成很多奇怪的长条图形的,都是地下河。
“我在这里钓地下河里的鱼,为了搞清楚地下河的流向,我钓上鱼之后就给它们带标签,然后丢回去。十多年下来,在这个潭丢的鱼,在那个潭钓起来,最远的相距三十多公里,我把其中的逻辑关系,全部做了记号,全部都在这里了,这里大部分的地下河轨迹。”老头很兴奋,就像一个孩子炫耀自己藏起来的黄色光碟一样。
我们三个人站起来,站成一排都学闷油瓶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墙壁上的一切。这些黑色的线条就好像发黑的血管一样,在这些血管上,写了很多的数字。有十几排之多。
“这是什么?”
“这是时间。”老头道:“在这个潭放生的鱼,通过这条地下河,到达下一个潭口的时间。我来判断地下河的曲折程度。这很奇妙,有些潭口之间只有一两公里远,但鱼通过这条地下河需要几个月时间。有些潭口之间有三十多公里,但鱼只要一个晚上就能出现在另外一个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