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了,贵有贵的道理。”公子哥说道:“对了,你从哪儿来啊,很少见到耍蛇的啊。来交际一下,以后有活介绍给你啊,我们哥俩出手可大方了。”
“我从彬龙过来的瓦族,现在在滇南,洋人烧了我家村子,买枪回去杀洋人。”“我”说道。
“这祖传的手艺?”公子哥指了指他腰间的蛇:“这玩意要用的好,我也不是对手啊。会咬到鸡巴吗?”
“不会,如果没有那个铃铛,你不是我的对手。”蛇祖说道:“你那到底是什么法宝?你会邪术?”
“我也不知道。我是外人,老大,但是我老大口头表达能力太差。”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纹身:“你看我纹的是这货,虽然我和老大都姓张,但是没血缘关系,我是捡来的。”
“捡来的?”信息量太大,“我”有点接受不能,当时边疆南边这里生活很简单,太复杂的事情都无法理解。
“是啊,我是做脏活的,老大他们家把我养大,我跟老大姓。”
“你是给族长倒夜壶的吗?”
“不是那种脏活。”公子哥就皱眉道:“哎呀,你文化程度真不行,没法和你整。”
“你东西怎么都放在嘴巴里,不怕吞下去吗?”
“最好藏东西的地方就是嘴巴。不过我不能告诉你我怎么干的,等下你暗算我。”
有一搭没一搭的,“我”和公子哥开始聊天,之前在筏子上各自装酷的状态荡然无存。不过我能看的出来,公子哥说的话都带着勾儿,“我”显然不是对手,聊天过程当中几乎什么都被套出来了。
这公子哥时刻都在演戏,看不到真的面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是干脏活的人,张家之所以那么隐蔽,是因为有这批人存在吧。因为也经过了相同的训练,才需要不同的纹身来确定阶级吗?
不过到现在为止,他干脏活的成果,只是让小哥更好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