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汗。她愤愤道:“那抽烟的铁筷子定是觉得这么回去他在主顾那边交不了差,不回应我们,老娘可不会为了这几个钱送命,等那大张哥回来,我们三个可得一个鼻孔出气,要么咱就撤,定钱就不退了,要么就得给咱们加钱。”
“未必如你所愿。”我听着大张哥就觉得别扭,心说张起灵同学你的外号能再土点吗?闷油瓶也算是雅俗共赏,想不到你曾经还有一个更乡土的名字。大张哥,干脆叫你张鱼哥得了。“我一路听铁筷子和他那个撑船的亲信有一些耳语,用的他们当地话,我走马帮的时候和很多人搭过班,略能听懂一些。他们这趟夹了我们进来,要找这里的毕摩,似乎就是受洋人所托,找他们在这边失踪的同伴。”
“又是洋人?”
“这寨子再往里走,就是南疆腹地,只有少数人才进去过的巨大莽林子,山连着山,没有路没有人,到处是峭壁毒虫,这几年有很多洋人想往里面去,花了不少钱,死了很多人,不知道要找什么,最后一个探险队就是从这个寨子出发的,这里有毕摩当向导带着他们进去,结果只有那个毕摩出来了,出来之后这个寨子的人谁也不让见他,洋人一个没回来,所以才找的抽烟的带人进来,想探探探险队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蛇祖说道:“咱们和铁筷子有一说有洋人的东西和这里的情况,正中下怀,他们更得探个究竟。”
话音刚落,远端传来的回应的哨音:全船人全部下水,让我们呆着别动,立即会与我们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