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意识到,我现在这个小团队里说话最少的人。
这多少有点尴尬,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截取比闷油瓶还话少的一个人的记忆,这多少有些憋屈,而我的腹诽恐怕会到空前膨胀的地步。
峡谷中有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号角声。
我开始寻找出去的通路,一边闷油瓶靠在窗户一边,撑开窗户,用极其尖利的哨声,对着峡谷中的溪流发出了一连串鸟鸣。对我们在关外的人通信:我们已经安全到达了。
几分钟之后,传来了回音,回音已经非常轻微了:“爪子和阿萨没回来,这寨子有诈,分头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