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盐看着威妥玛的表情,说实话,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让人讨厌的人。他盯着威妥玛,表情慢慢地变冷,威妥玛的微笑也随之慢慢地消失,因为他意识到,这个人就这么忽然的,对于他要说的故事,失去了兴趣。或者说,张海盐对于和他交流的厌恶,已经超过了知道真相的欲望。
威妥玛立即说道:“对不起,我懂了,我说。”
张海盐冷冷道:“从头,一口气说完。”
威妥玛的眼神涣散,似乎开始回忆来这里之前发生的事情,慢慢地,他说出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和马得寻得到的消息不同,赫曼从旧图书馆得到的,不是一张古旧的地图。
几年前,赫曼因为在婆罗洲的出色政绩,回国授勋并且转到霹雳州,中间他在英国呆了六个月的时间。婆罗洲的钻石贸易让他的家族收入丰厚,如今他把目标瞄准了霹雳州雨林的珍贵木材。
赫曼是一个非常谨慎和仔细的人,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认为他得体和压抑,他做的所有事情,都会仔细规划,力求万无一失,他做人也是,对所有人都礼貌地微笑,保持着让你舒服又亲切的距离。
赫曼去霹雳州之前,拜访了伦敦所有的老图书馆,去寻找第一代探险家对于霹雳州植物分布的研究报告。他在这些图书中,第一次看到了关于那种叫做贡卡的神奇毒品的记载。
他对于这种毒品非常好奇,但他也知道,贡卡已经完全灭绝,除了雨林的深处还有可能有群株,其他地方不可能获得。
当时鸦片贸易的利润让他对于这种神奇的毒品始终难以忘怀,这一天,他在图书馆的报告里,发现了一个细小的描写。
当年贡卡除了吸食之外,还有一个广泛的作用,给皮革染色,是当地土人的一种染料。而几乎是同时,赫曼发现记载这些的这本书的封皮,就是一种奇怪的红色。
赫曼得到了一个奇怪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