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的尸体,还有一个婴儿大小的包裹。两个人前往雨林边缘,包裹松动,马得寻才发现是那个降头庙的草茧。
马得寻再次受到重击,指着草茧。
“你——你——你——”
“放心,我已经换了一块石头上去,外面扎得一模一样,他们发现不了的。200多年了,他们肯定都没人敢去摸一下。谁还记得里面是什么。”
“你竟然偷降头庙里的供物,你不怕中邪么?”
“你放心吧,你此生遇到的最大的邪魔,就是我,不会有比我更大的了。”张海盐满足地拍了拍身后的草茧,“这东西威力可大了,你不要惹我烦,否则我给你下饭吃。”
“这,这是不对的。“马得寻无法组织中文了。
“那要么你送回去,你还要不要报仇了?”
马得寻愣了一下,张海盐不再理他,加快了脚步,马得寻在后面疲于追逐。
“这种东西你要来干什么?”
“你相信我,这东西在雨林外面原因特别,带上一定有鸡吧用。”
“机霸是什么?”
一路上,马得寻的话匣子犹如被这个草茧打开,絮絮叨叨,于是张海盐走得飞快,不日便到达了那个伐木站。张海盐此时确定了,这哥们天生是个当牧师的材料,特么太爱说话了。不过他肯定是一个好父亲,南惹活着的十年,一定是幸福的。
这是个有童心的老外。
“阿bin,我听闻你的时候,你在槟城是一个很活泼的人,为何如今变成了这样,这些年你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
“阿bin,我是神父,你可以向我告解,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你说的东西。”
“有机会吧。”
“阿bin,阿bin,阿bin,阿bin!”
张海盐走向伐木站的邮局,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