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张海虾看着跟过来的孩子,心里的阴霾似乎一下子被扫空了。
给孩子们安排了住处,人一多,冷清的南洋档案馆马上不一样了。孩子们趴在栏杆上看海,张海盐点烟,就把自己的笔记给张海虾看。
“南安号?”
张海盐点头:“厦门没有爆发五斗病,人是在船上被染上的,而且你看这三个村的位置,正好在槟城的三个平均点上,有人在船上挑了这三个人,让这三个人,在这三个村子同时发病,以便让这次的瘟疫,以最快的速度蔓延,以这种速度,到怡保最多还有两个礼拜。”
张海虾想了想,脸色非常疑惑:“为什么呢?如果这次的瘟疫是人为,为什么在槟城?如果是英国人和荷兰人的对抗,应该是在新加坡,最不济应该是在怡保,为什么是在槟城?那地方除了橡胶树就是橡胶树。”
他抬头看了看张海盐:“你有没有打听一下,张瑞朴现在的情况?我有一种直觉,这次的瘟疫,是冲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