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背痛,勉强挖出一个还像样的坑口,之后两个人继续加工,其它人抓叶子做盖子,刘丧挖的时候一直在看四周,我问他做什么,他说道:“越来越低了。赶紧赶紧。”话刚说完,我们就看到几乎就在我们头顶上,一团水雾一样的黑影盘旋了过去,刘丧卧槽了一声,抱头,所有人立即缩了起来。
我用手电追照了一下,还是没看清是雾气还是飞虫。
所有人加快了速度,我们跳入坑中,把盖子盖上,盖子上都糊满了泥巴,我们在坑壁挖土把盖子的缝隙全部封死,几个人浑身泥巴,狼狈不堪。刘丧就听着上方,让我们不要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慢慢的大家都缓和了下来,我就问刘丧:“这么搞,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刘丧道:“地气到太阳出来蒸腾,我们到早上11点12点就可以了。”
刚说完,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整耳欲聋的声音,我愣了一下,在这个小空间里听的不真切,有点发懵,一秒后才反应过来,是打雷了。
完了,我心说,刚才还月明星稀的,怎么忽然打雷了,哪来的云?刘丧却皱起了眉头:“不是打雷,这是打炮。迫击炮。”
“打炮?谁和谁?”坎肩问道,话音刚落,就在我们很近的地方,轰一声巨响,气浪瞬间把我们的盖子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