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中埋腹在地,疼的直不起腰来,这种时候时间的流逝清晰的犹如实体,没有任何的缓解,疼痛永远那么剧烈,脑子一片空白。意识中所有的一切杂念全部消失了,最后只剩下时间,但是我却不知道时间走的快还是慢。
那段时间里,我无数次错觉我在其他地方的地方,我在山洞里,我在古墓里,在鲁王宫,在秦岭的深山幽谷中,在蛇沼,在张家古楼,在西藏的庙里,我都有痛苦的蜷缩的时候,但是这一次有一种强烈的不同,在那些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总有这一切都会过去的坚信,但这一次没有了。
这一次上天不会放过我了,那种疼痛强烈的表现出信息如此的明显。不知道是二叔的话给我的暗示,还是这一次真的不一样。
我始终没有失去意识,我的牙床咬出了血,都不让我的意识离开,不知道一个人在地上蜷缩了多久,终于我感觉到有人走进了房间,我感觉到了人的体温,感觉到了四周的气流,那个时候意识开始缓缓的犹如墨汁一样的发散,我能清醒的知道我被人抬了起来,四周有人说话,但是任何的细节都无法听清。
我的意识犹如铁锁一样,不肯让我昏过去,一直到疼痛慢慢的散去,我知道肯定是我被注射了止疼针,疼痛褪去之后我的困意犹如潮水一样袭来。
按照道理,我的意识在这个时候也应该退入黑暗,但是我却仍旧清醒着,我甚至能看到我在一个县上医院的病房里,病房里还有其他三张床位,没有人。
我无法行动,但是在那个时候,我再一次听到了敲门的声音,轻轻的,犹如鬼魅一样。
和我在酒店房间听到的一模一样,我看着病房的门,忽然有一种剧烈的恐惧,这扇门不能开。我告诉自己,不能开,这扇门不能开。
剧烈的恐惧中,门却被幽幽的打开了,有一个人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我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这个人走到了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