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我被委以重任是因为老子病的比较重啊。
之前我用了强光照射壁画,大量的虫子已经让我重度感染,所以我当时忽然缓过来,不是我自己厉害,是因为我一下就到了重度的阶段,幻觉暂时消失了。
那老子是不是要瞎啊,我摸了摸眼睛,我摸不到芝麻,不过本来眼睛非常敏感,用手摸本来就感觉不到什么。
“得赶紧出去。”他闭着眼睛,摸着刘丧的耳朵说道,我心说原来不是蜡烛不够用,是我他妈要瞎啊,瞎啊。
说完之后,他手指忽然用力,死死按进刘丧的耳朵后面,一下从刘丧的耳朵里出来一股绿水,接着他立即对着胖子也来了一遍。
“这些东西都是地下河里捞出来的。”他淡淡道,把两个人扶起来,用力抖了几下,两个人耳朵里的水流了出来。
慢慢的,胖子先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们两个,有气无力的说道:“谁她妈亲我。”
我偷偷的指了指闷油瓶,胖子看了看闷油瓶,说道:“有必要么,这么熟了,你还下得去嘴,没人性啊。”
然后他看了看刘丧在对面,一下就吐了,我不停的拍他后背,他吐完就说道:“他死了没。出什么事了?”
我问道:“你忽然穿什么水靠啊。”他看着我道:“水靠?我靠,赶紧拿出来,我有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