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汗,似乎是才发现,道:“和大哥吃饭老子寒哦,慌张。”
“你莫作亏心事,你慌张什么?”小个子男人放下碗筷,心不在焉的盯着边上的药罐,炮头也看着药罐,头上的汗更多了。
“大哥让我做莫子事,老子就做莫子事,是不是亏心事我就不晓得。”炮头几大口把饭往嘴里扒。
一边的长衫男人稍微在自己碗里夹了点酸菜,就来到桌子下面陈着尸体的地方,蹲了下来,用筷子把遮着尸体的麻布掀开。
水香的尸体露出了个头,能看到水香的头发披乱,一只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疙瘩,半边脸都是凝固的干血。
长衫男人眯起了眼睛,继续夹开麻布,露出了水香的身体,水香的衣服已经被敞开,露出了浑圆的胸部,但裤子还老老实实的穿着。白稚的胸口和腹部,有无数的刀口,一刀一刀,密密麻麻,肉都翻了出来。
长衫男人扒了口饭,用筷子指了指水香的眼睛:“这一刀,一刀毙命,而且是第一刀。”
“你咋知道,你捅的?”炮头立即道:“哦,老子就知道,你这个读书人不地道,你和这个婆娘早就有一腿,你的书都读到****里去喽——”
小个子男人不等炮头说完,一个巴掌打在他后脑上,炮头立即一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小个子男人骂出了一句明显不是当地方言的土话,似乎是云边少数民族的话,根本不看炮头,端起花生米站起来也蹲到水香的尸体前,长衫男人继续道:“身上的伤都不致命,这把刀的形状很奇怪,刀刃弯曲但是很细,不是顺手的家伙,如果先捅在身上,水香肯定会挣扎,伤口就会被撑大,但是这些伤口翻出来的肉,都是被这把刀拔出的时候带出来的,伤口很整齐,说明捅的时候。水香已经不动了。”
长衫男人用筷子指了指水香的眼睛,“第一刀刺进脑子里,立即就死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