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过,她绝望得想死。”
“可即便如此,我也没有告诉我,那个时候我在国外参加培训,还有一期比赛,我打她电话,她总说都好,让我好好做我的事情,她只字不提自己的不好。”
“那个时候,她连遗书都写好了,没有财产的遗书,写的全都是桑家的罪行……”
童画没有经历过余听颜的那些痛,她也是后来去照顾怀孕的余听颜后,才听余听颜说起来的。
余听颜说的时候,每一个字都是带着憎恨的。
即便只是一个听众,童画也是哭得不成人形,她简直不能想象,余听颜是怎么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