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化了所有的事情,质问厉清洲,“我说厉三,你早知道这个事情,为什么没跟我说?”
“我也知道没多久。”厉清洲耸了耸肩,“而且我打算等人进了公司,找个合适的机会安排你们遇上,再跟你讲故事,结果你倒好,人才刚下飞机就让你给遇上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你都把人拐进户口薄了,你这速度,是我见过最快的。”
厉清洲觉得自己当年是以神之速度将白舒潼忽悠到手,结果跟赵禹书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既然你都做了这么多了,介不介意帮我一个忙?”赵禹书笑问。
“你说。”
“人是你亲自点名要的,直接帮我把人从那边公司要过来。”赵禹书笑得深邃,“这对你不难吧?”
总不能三年后他老婆还得去国外的公司上班。
他怎么办?
“难是挺难。”厉清洲无比认真的说,“人家是高级珠宝设计师和珠宝鉴定师,其设计项目拿过不少大奖,这种人才想要过来不太容易。”
“你总该是有办法的。”
厉清洲伸手扶额,最后点头,“行吧,我这边试试,他应该是能帮上忙。”
赵禹书清楚厉清洲口中的他,就是童画自以为的那个大哥。
其实能做到这么善意,已经很不容易了。
那个男人,是个爷们儿!
他打心底佩服!
当晚,赵禹书请客,来往密切的朋友尽数到场。
他一手抱着小情,一手牵着童画,向大家介绍,“这是我妻子童画,我儿子赵纪情。”
十四好奇,“记忆的记吗?”
赵禹书解释,“纪念的纪。”
“好名字。”聂天纵笑着说,“我发现你们取名字都还挺好听的。”
“何以见得?”
“文哥和禹总的名字又是帝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