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立遗嘱。”
说到这里,厉清洲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赵禹书补了一句,“所以,在少有人知道实情的情况下,男人的遗产,这个小丫头也是有继承权的,是吗?”
“对。”
厉清洲点头,“但是这个女孩儿跟男人根本没有血缘关系,而且离婚时男人已经给了前妻一大笔钱,按道理来说,遗产没有这个女孩儿的份儿。”
“但是人心都贪,加上那个女孩儿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一直都以为那个男人抛弃了自己和母亲,再者前妻一开始就是为了钱靠近男人,结果可想而知。”
赵禹书能猜到一些苗头,“女孩儿憎恨父亲抛弃自己和母亲,女孩儿的妈妈单纯是为了钱,所以女孩儿不愿意放弃遗产的继承权,是这种套路吗?”
“差不多。”厉清洲点头,“女孩儿的母亲毕竟做过豪门阔太太,不仅习惯了挥霍,还染上了赌瘾。”
“前夫给的一大笔钱赌没了,女人带着女儿过着紧巴巴的日子,现在前夫又死了,她以为没有人知道女儿身世的秘密,于是怂恿女孩儿去争夺遗产。”
“渐渐地,前夫的孩子和自己的女儿都长大了,女人迫切的需要钱,但是长大的男孩儿接管了家产,找到了她女儿,要让女孩儿签署财产放弃的协议。”
“长大的女孩儿没有主动去索要遗产,但是也没有同意在放弃书上签字。”
“也因为这个女孩儿并没有主动去争,所以男孩儿也始终没有捅破真相,只是定期的给女孩儿邮寄协议,希望她能签署。”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四年,女孩儿二十二岁了。”
“女孩儿谈了一个男朋友,感情挺好的,那是女孩儿的初恋,她很珍惜,做好了跟男友共度一生的准备。”
“奈何天不遂人愿,女孩儿唯一的朋友出了事情,需要她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