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清洲开车回到公司,要准备下午的会议。
结果刚拿起资料,就听说厉司临也来了公司。
于是厉清洲放下了资料,去找厉司临。
“哥,我听说嫂子又跑了?”
一看到他,厉司临好奇的问,“你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
他消息灵通,知道之前在海城的时候,领证第二天白舒潼就不见了,是到京都二人才会合的。
结果,昨天回来,今天人又坐飞机离开了。
白舒潼如今连景航也不管了,有什么好忙的?
恐怕她是故意的!
见厉司临看自己笑话,厉清洲道,“我教的,有意见?”
当初他的确给白舒潼出了馊主意。
那个时候是白舒潼想生个孩子把景航集团交出去,但是又担心被孩子的父亲起诉。
于是他就跟她说,生了孩子不想养就可以躲起来,而且给了财产也不算没养,只是没有亲自养。
只要她躲得好,孩子的父亲就算是想要起诉他,没没办法。
殊不知,结果就是他在自己坑自己。
厉司临笑,“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认识很久了呢,明明接触没多久。”
“呵。”
厉清洲嗤了一声,靠在厉司临的办公桌说,“阿临,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厉司临问。
“你去瀚洋下个对我的保单。”
厉司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啥?我不是派人暗中保护你了吗?为什么还需要外面的保镖?”
“当然是为了把你嫂子钓回来。”
瞬间,厉司临明白了厉清洲的意图,他一脸诡异的盯着厉清洲,问,“哥,要是嫂子知道你这样玩儿,会不会搓衣板伺候?”
“家里没有搓衣板。”厉清洲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