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清洲觉得乔鸿远今天不太正常,总觉得这家伙肚子里在憋什么坏水。
只是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透乔鸿远想干什么。
喝了许久,乔鸿远感觉自己已经喝了不少酒了,再喝厉清洲还没醉,他就要醉了。
他很疑惑,“阿洲,你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所以你是想灌醉我吗?”厉清洲反问。
他的酒量一直还不错,加上这几年掌管着寰球泽瑞集团,酒局应酬更是少不了,所以酒量也比以前好很多。
别的不说,喝一个乔鸿远还不成问题。
这不,看着乔鸿远茫然疑惑的眼神,厉清洲又问,“说吧,你在憋什么坏事?”
“我可是警察,你不要污蔑人民警察,我能憋什么坏事?”乔鸿远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并且还说,“我真的是心情不好,我都愁死了,你给我出个主意,我要怎么办?”
“主意我不是给你出了?你自己谈崩了怪谁?”厉清洲凉凉的说。
说来也奇怪,他自己都还单身狗一条,还操心乔鸿远的事情,是不是管得有点太宽了?
“不喝了!”乔鸿远懊恼的酒杯一丢,“阿洲,你不结婚,你家里那些人不急吗?”
“我跟你不一样。”厉清洲微笑着说,“在厉家我说了算,他们急也只有急着的份儿。”
乔鸿远,“兄弟,你还在扎我心扎我动脉,当家主就这么了不起吗?”
“对啊,当家主很了不起,没人管得了我。”厉清洲点头,“你那个三弟不就是么,你去问问他,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乔鸿远,“……”
别说,还真是。
乔西冽自从接管了乔家,那真是谁都依着他。
“阿洲,走,我跟你说点事情,有个事情要请你帮个忙。”乔鸿远趁机拽着厉清洲离开酒吧,直奔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