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而已。”
“行吧。”厉司临也没有多问,只是说,“晚上凌岩喊吃饭,去他那里。”
“小荣呢?”
“被南荣航和含语接走了。”
厉清洲白了他一眼,“你养儿子,跟散养没两样。”
“那我也没有办法,我不答应他们都跟我急。”厉司临耸了耸肩。
从知道厉向荣的存在,这小子就是被宠着的,所有人都惯着他宠着他,他这个当爹的总不能拒绝有人对他儿子好。
再说,那些人里好多还都跟云珞有关系。
他能不答应?
厉清洲失笑,忽的提醒一句,“白家还不知道白云深死了,白舒潼在查。”
“随便她查。”厉司临淡淡的说,有些漫不经心。
白云深简直就是死有余辜。
“白舒潼不简单,你要小心些。”
“我知道,瀚洋安保集团的一名保镖,之前小珞跟我说过。”
“哦,你知道就好。”
当晚,凌岩的别墅里,凌岩跟厉司临和厉清洲喝了点酒,聊着一些有的没的。
只有赵舜文滴酒未沾,清醒得很。
赵禹书出差不在京都,无缘饭局。
当然,这也是这几人故意避开赵禹书的。
仅他们几人知道云珞还活着,赵禹书并不知情。
几人聊着,忽然厉司临问凌岩,“听说你把你的那个俱乐部关了,出了什么事?”
“没啥事,就是觉得没意思,所以关了。”
“你那些虫子呢?”
凌岩挥了挥手,“送给研究院了。”
“咦……”
厉司临轻咦,忽的问赵舜文,“大表哥,他出什么事了?”
凌岩对虫子的热爱是来自骨子里的,明明初七那天还要介绍虫圈的朋友给他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