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厉清洲控制住他，他又会将自己伤着。

看着厉司临这崩溃疯狂又狰狞的模样，凌岩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最终，他也没有再说，转身了离开了。

可是厉司临的咆哮声，还在传来。

“阿临，凌岩已经走了，你别吼了！”厉清洲劝说厉司临。

但是劝不住。

此刻的厉司临，就像是发疯的野兽，双目突兀又赤红，人也失控了。

厉清洲沉声道，“厉司临你要是再不听劝，我就只有将你劈晕了！”

眼看厉清洲已经抬起了手，厉司临停止挣扎，可怜巴巴的望向厉清洲。

最后声音嘶哑的说，“哥，是她没有遵守承诺，不是我。”

厉司临上次见到厉司临这么脆弱，还是梨园大火那次。

那次也是他们以为云珞葬身火山出不来了。

那个时候，厉司临不停的强调，是他先遇到云珞。

虽然厉清洲至今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情况，或许是很早以前，厉司临和云珞便认识了吧。

若不是刻进骨子里，厉司临这么骄傲的人，怎么会变得这么脆弱！

厉清洲犹豫了一下，才说，“或许，她有她的考虑，也许那并不是她的本意。”

“哥，你不知道……”

厉司临摇头。

云珞就是没有打算回来。

在宵月之巅的时候，云珞自己都承认了。

她就是计划那次出去没打算回来。

过了许久，厉司临仿佛是平息了下来。

他对厉清洲说，“哥，让我一个人静静。”

“你不许乱来。”厉清洲不放心。

厉司临疲惫的点头，“我知道。”

顿了顿，又幽幽说，“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有这一天，我答应了她要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