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越寒却抿着嘴,不说话。
这时,厉司临从车尾下来,站直身体向前一步。
他双手叉腰,一副随意的姿态面对着厉瀚,说,“赌一把,敢不敢?”
“死到临头还想赌?”厉瀚不屑的哼了一句,“你要跟我赌什么?”
“你跟我打,你赢了,我们这里的人,全部归你,你想怎么弄死都随你。”
厉司临声音很平静,宛若机械没有情感起伏,“你要是输了,我不要你身后那些人,我只要你的狗头。”
几乎没有给厉瀚考虑的时间,厉司临便笑问,“怎么,不敢?”
“激将法对我没用。”
厉瀚冷冷的说,“我知道你身手好。”
顿了顿,他又说,“我不跟你赌,因为你们所有人的命,我都要。”
“呵,果然是要当躲在后面的缩头乌龟!”厉司临嘲讽的笑,折回去坐回到自己的车尾上。
随后放声说,“既然你要我们这里所有人的命,那不妨把事情都说说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厉瀚冷言冷语,将手抬起。
他身后的人,全都举起手中的轻狙击,枪口对准了厉司临他们所有人。
只要他将手压下来,所有枪都会打响,对面的人,会被打成筛子眼。
厉司临却依旧是一副赏月的悠然姿态。
只见他将手举起,在夜空中做了一个响指的动作。
下一秒,几束红光过来,全都落在厉瀚的胸口,密密麻麻的足有十多个。
厉瀚当即皱眉。
下一秒,他冷笑,“厉司临,你觉得,这就能威胁到我?”
再于是,有几束同样的远程瞄准红外线落在了厉司临的胸口。
“你能想到的,我就想不到?”厉瀚反问。
“我无所谓。”厉司临耸耸肩,“那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