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爬起来！”

“既然你要为了所谓了颜面连亲儿子都可以牺牲，那我偏就要用你最在乎的颜面，毁了你！”

厉司临无情冷漠的话穿透了厉越寒的满身神经，仿佛是被揭开了心中最不为人知的阴暗面，更是将他最不能承受的痛苦揭开，供人观赏。

他羞愤之下，再也站立不稳，跌在了地上。

完了，全完了。

厉家完了，他也完了。

厉越寒受了莫大打击，大脑涨血得厉害，几近昏倒。

头顶是厉司临森凉的声音，“厉越寒，是你先放弃我的，不是我先大逆不道忤逆不孝，我给了你机会，也给了厉瀚机会，你们都不要，那就别来怪我了。”

“在我这里，跟人命相比，什么颜面，什么荣誉，什么大局，什么家族未来，都不值一提不足为道。”

“生而为人，人命和人性，才是立足之根，而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东西，根本不配！”

厉司临字字带刺句句似刀，扎在了厉越寒的心上，也扎在了厉柯和刚刚出来的老太爷厉霆身上。

以往的时候厉司临也疯狂不羁不能掌控，他跟厉瀚对峙的时候，也是狷狂嚣张。

但是像此刻这般将凶恶跟无情毫不保留尽数展露的样子，这是第一次。

他似乎疯了，但是又似乎没有。

“你们等着吧，若是厉家毁了，我安排你们在京都的角落养老。”

厉司临的目光，从厉越寒身上移开，落在了厉霆身上，“若是厉家没倒，我送你们去一个清净的地方养老，保证你们安享晚年，无人打扰。”

众人，“……”

仿佛厉司临这趟回来，就是告诉他们这个令人绝望的消息。

然后，厉司临带着厉清洲，走了。

那冷漠的两个背影，仿佛是跟这个家做了最后的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