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了。
而厉清洲只是静静的听着。
他一向性格内敛,不愿跟家里人针锋相对。
但不代表,就真的能苟同他们那些不够人性的想法和做法。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情,他不做。
所以不顾厉越寒的盛怒和咆哮,他平静的说,“爸,这件事,我站阿临这边。”
“你……你再说遍?”厉越寒怒,扬手抓起茶几上歪着的一个茶杯,不由分说就砸向厉清洲。
茶杯砸中厉清洲的胸口,牵动了肋骨断裂的伤,厉清洲下意识就伸手捂住胸口。
厉越寒已经发怒得丧失了理智,整个人摇摇欲坠,更是颤抖的伸手指着厉清洲,大声的咆哮着威胁,“厉清洲你敢忤逆我,你信不信我给你请家法?”
“对我哥请家法,经过我同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