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清洲将事情的经过,云珞身上的伤,和这段时间他跟云珞调查生化实验的进展,尽数告诉厉司临。
在听的时候,厉司临一直用双手的手掌,摁住自己的太阳穴,在头疼欲裂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忍不住用手捶打。
“你这样不行,去医院做检查!”厉清洲看厉司临忍得艰难的样子,实在是于心不忍。
他站起身,去拽住厉司临的胳膊,立即就要带他去医院。
“没用的。”厉司临拒绝,推开了厉清洲的手。
他发现,近段时间虽然头痛症发作的少,但是每一次发作,都不再是隐隐作痛,而且是一次比一次痛得剧烈,一次比一次难以忍耐。
就如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水人,满脸是汗,一身的黑色衬衣和黑色西裤也被汗水尽数打湿。
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厉清洲道,“一个头痛,将你折磨成这个样子!”
厉清洲眼里的厉司临,此刻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略长的发因为汗水,全都贴在额头上,汗水宛如滚珠,一直往下滴。
人已经虚弱到不成样子。
以厉司临的忍耐力,都成了这个样子,厉清洲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疼痛。
“我的检查云珞都看过了,她一直在研究,但是一直没有进展。”厉司临道,“三哥你坐,继续说。”
不得已,厉清洲只得坐下,继续说刚刚没说完的事情。
云珞身上的伤,后背长长的一道划伤,从左肩到右腰,伤口深可见骨,手臂上也被划伤。
相较于这样的外在伤口,厉清洲告诉厉司临,云珞的内伤才最为严重。
厉司临听得连连深呼吸,而一直强烈不散的头痛症,就像是他此刻的心情。
能把云珞伤成这个样子,对方到底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