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临抓到的重点跟她想表达的意思总是完美的擦肩而过。
见她忽然就不说话,厉司临以为她不高兴了,马上改口,“那你帮我买一根那个防丢链吧,我天天挂脖子上。”
一个链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只要云珞高兴,都成!
吃过饭后,云珞在厉司临办公室里面的小房间小睡了一觉才离开。
云珞依旧没有回学校,而是去了二叔三叔家。
今天又要给三叔云承贵施针,不过因为三婶婶薛文一直都在陪着云珞聊天,问她这样上课跑出来,会不会被老师喊办公室,要是学习不好怎么办之类的。
最后,是云池将自己的母亲给骗走了,云珞这才有机会给云承贵施针。
这段时间,云承贵好了很多,有时候都能下床在客厅里走上两圈。
这样的好转,令人惊喜,也更加让他对云珞的医术深信不疑。
只是相信她医术的同时,云承贵也更心疼。
一个十九岁的丫头,学会了这样的本领,肯定是比旁人付出了更多的艰辛。
这些年,她一定过得相当不容易。
施完针,云承贵便要求下床去走走,云珞扶着他走出客厅,结果他还想出家门到小区里遛一遛。
薛文担心,要陪同,但是云承贵拒绝,云池也拒绝,云珞表示自己能够照顾好三叔,而且云池能自己操控自己的轮椅。
就这样,三人走出家门,到了小区里转悠。
他们走得很慢,最后在小区中庭休息区的长椅里坐下,云承贵开口,“小珞,你学会这个,吃了许多的苦吧,你看你,才这么小年纪……”
云珞咧嘴一笑,笑嘻嘻的说,“其实也没什么,我比较聪明,一学就会。”
“你这丫头,一点也不谦虚,以后不要在外人面前这么说,他们会觉得你骄傲。”
“爸,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