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儿玩儿,不是去比赛。
有一段时间凌岩形同发烧友,每天在她面前念道,她就知道了一些。
面对她的谦虚,秋星就像是看到救星,“你教我吧。”
云珞,“……”
“你教我,我给你报酬。”
“我不缺钱。”
“那我当你小弟。”
“你的身份,我受不起。”云珞只想赶紧走,这个秋星太二了。
但也不得不说,总统府家的孩子,还真的是可怜,看把孩子都给压迫成什么样子,天天和虫子玩儿。
秋星不让她走,“你教我嘛。”
“虫子而已,没啥好玩儿的。”
“那么多人都玩儿,我就喜欢。”秋星眼珠子一转,说,“这样,我们结拜异姓姐弟,以后你是我大姐,犹豫总统府给你撑腰,厉家也不敢欺负你。”
云珞,“……”
她到底和秋家有什么孽缘?
上辈子也没有刨秋家的祖坟呀!
“那个秋星同学,我还有事,先走了哈……”
云珞一个侧身,从旁边闪过,一溜烟跑掉,秋星在后面追,边追边喊,“大姐等等我……”
结果云珞跑得太快,秋星追不上。
“哎哟我的罐子。”猛然想起自己装蛐蛐儿的罐子没拿,又折回去,发现那个大棺头蟋蟀还在里,直接给倒到了草丛里,“滚吧你个废物玩意儿,别想占着我的罐子……”
校门口,云珞远远就看到厉司临站在路边上,衬衫加上西裤,领口有两颗扣子没有扣上,头发并非一丝不苟,垂下几缕略微凌乱,看着少了平日正装的禁欲,多了野性和妖冶。
还真的是美男美如画。
云珞走过去,“你车呢?”
“陈甸送去保养了。”厉司临道,“开你的车子。”
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