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兰淑慈温婉大方。
云珞刚坐下,厉越寒就支走了兰淑慈。
“叔叔,现在四下无人,您有什么要交代的,就说吧。”云珞主动开口,声线里带着温和。
“看来我上次对你的提醒,你全当成了耳旁风!”厉越寒冷声道,“你不怕死吗?”
云珞笑,“人各有命,生死随缘。”
“厉司临这种人,将他爷爷软禁,夺走我的大权,还将他的兄弟全部压制,这些都是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人,他都不念及旧情,你以为你一个外姓人,会成为例外?”
或许是因为生气,厉越寒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说出的话更是咬牙切齿。
可是他的愤怒在云珞听后,根本就无动于衷。
最后,厉越寒又说,“如果我告诉你,厉司临他杀过人,你还会不会跟他订婚?”
“又没杀我。”运送耸耸肩,漫不经心,也不在乎。
不论厉司临对外怎么坏,怎么心狠手辣,前世是厉司临给她收了尸,这一世意外接触,她觉得,厉司临这人还不错。
与其相信传言的那些,和别人口中的厉司临,她只相信自己所看到和接触到的这些。
三观什么的,她有自己的标准,不需要别人来教她怎么做。
“冥顽不灵!”厉越寒一脸怒容。
在他看来,这个还没到二十岁的女娃娃就是外在面游荡久了,不知道人世险恶,连好赖话都听不懂。
“云珞,如果未来你后了悔,别怪我没提醒你!”厉越寒起身,走到落地窗边,从兜里摸出香烟点燃吸了一口。
“那叔叔,我就不打扰您了。”
云珞离开时,带上了房间上的门,厉越寒转身,香烟的烟雾在指尖萦绕。
他的脸色变得沉凝,低声呢喃,“厉司临,你要的……究竟是什么?”
云珞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