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云含语没打算瞒,就把事情都说了。
马文丽不相信,反驳不认。
云含语道,“我们全班同学都在上体育课,都知道,还有老师在,当时是我姐背我去医院清理的伤口!”
马文丽不知道还有这一出,可即便如此,她依旧不罢休。
强词夺理道,“就算是这样,我们家顾超也不是故意的,而云珞,是故意的!”
“当时顾超是这样说,还说竞技场上磕磕碰碰很正常,就连今天比赛的时候,他也这样说,好多老师和同学都可以作证!”
“既然如此,为什么砸到我不是故意的?但是砸到他就成我姐是故意的了?你们不讲理!”
云含语第一次跟人这么大声争辩,对方还是大人,一时间面耳赤红,心砰砰的跳,手也在颤抖。
对方还想辩驳,云永年出手制止,“这件事,明天我们到学校去了解情况,若真是你们顾家的儿子砸伤了我们小语还拒不道歉,这件事情我们云家没完!”
……
连续两天,云珞没有出现。
电话关机短信未回,这让云永年很担心,便去厉家找厉司临,却被告知厉司临这两天也没回厉家颐和名邸。
转头云永年又找去梨园,却连门都没让进。
如今新闻里的消息是厉司临重病在修养,连公司都交给了他兄长厉清洲在打理。
云永年不放心,去寰球泽瑞集团见到了厉清洲。
不料厉清洲对于厉司临的消息很淡漠,“他的事情我不清楚。”
最后,云永年无功而返。
夜深人静时,a国边沿地带,崇山峻岭透着野蛮和荒凉。
一处废弃的村庄里,灯光隐约。
房间里,厉司临伸手按住太阳穴,心中格外不舒服。
因为等同是在野外,蚊虫多他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