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过两天陪我去王宫赴宴。”露娜沉吟了片刻,轻推了推苏西,让她去休息。
至于鹰王,露娜心下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不管他最后叫住苏西到底是不是试探,自己这边如何想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鹰王想如何想,愿意相信什么,又愿意疑心什么。
单就这一点来说,她算她有心再拉卡朗博一把,也是无用,更可能多做多错,还不如静观其变,亦或者……
次日,解决了一块儿心病的露娜,着着实实的睡饱了大半日,直到日头高悬,才爬了起来,换上了一身方便活动的衣裤,自入住这都城的官驿后,第一次离开了小院儿。
顺着官驿内的路,露娜在官驿内奴仆和兵士的注目礼下,围着整个官驿跑了整整十圈儿,直到午饭前才回去了小院儿。
之后的几天,露娜起的更早一些,除了跑圈儿不变,就是与随行的使团切磋。
说起来,使团里也算是卧虎藏龙了,伸手上奥尔托斯是以凶悍迅捷著称,露娜与菲比在家时算得上是朝夕相处多年,也算是熟知乌伦族的进攻防御套路,但对上奥尔托斯这块儿老姜,到底还是欠着些火候。
若不是奥尔托斯让着露娜,露娜觉得别说只输个一招半式了,就算她被对方压着打,其实也不稀奇。
再次被奥尔托斯亮出的利爪贴在肚腹之上,露娜乖乖认输后,奥尔托斯咧嘴一笑,很是喘息了几口,才叹道:
“不行了,老喽。”
“殿下可别听奥尔托斯大人的,他是故意让着您呢!我们几个若是没有富兰克林大人只会,可是联手都打不过他呢!”图万见这矮子又装怂,很是不给面子的拆台道。
最近他们因为露娜“病危”,在这官驿内闲的发慌,可是没少切磋,几乎每个侍卫都在奥尔托斯手下吃过亏,这会儿可逮着机会了,就算打不过,口头儿上也得给这两面派上上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