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担忧给说了。
塞缪尔被羽国王储扣了要强娶这事,别说当时接到塞缪尔求救纸条的塞拉斯和露娜父女俩曾懵过一瞬,就连苟特这自诩见识广博,踏遍不少大陆山水阅遍冷暖的人,闻言都不禁怔了片刻。
安德鲁更是瞪大了眼睛,用那一脸极为生动的雾草表情,来表达着自己的不敢置信。
这也导致了一时间整个客厅里,只有露娜用微凉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回荡着,至于其他四人已经基本上算是石化了,还能在满心“雾草”的情况下,留出个耳朵来听露娜说话已经算是最淡定的情况了。
直到露娜话落许久,苟特才咂了咂嘴,弯腰撑住扶手,不厚道的为塞缪尔此番经历的糟心大笑了起来。
苟特的笑声还是相当具有感染力的,最起码从他笑出声后,就连平日很少会笑的阿道夫,都忍不住勾起了唇角,露娜紧张了一下午的神经,也更是跟着舒缓了下来。
等苟特笑够了,他才拍了拍露娜的后脑勺安抚道:
“你别急,塞缪尔不傻,说不得现在他在羽国比你过的还滋润呢!这位王储,嗯,虽然做法很难让人赞同,但鹰族对伴侣只要还处在追求的阶段,便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虽然照你所说,目前来看塞缪尔已经失去了自由,但其他方面倒是不用太担心的。”
“这么说我路上也不用太赶了?”露娜挑了挑眉,看向苟特,若是不用太赶的话,她可以等度过发情期后,再步入羽国境内,这样对她是最有利的。
苟特想了想,点点头道:
“你可以在边城等发情期过了,再离开。这样也可以让羽国那边存在一种,咱们这边早有安排的错觉。”
“您是说……”露娜蹙了蹙眉。
“单凭一个王储,还是年纪这么轻的王储,想把塞缪尔商行的信使全都拦下不太可能,这里面少不得鹰王的手笔。”苟特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