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在山上晃荡了一上午,只打到一只瘦骨嶙峋的野兔,露娜便回去了。
午饭十分,看着明显吃饭都吃的心不在焉的露娜,查尔斯不禁蹙眉。
最近露娜的不对劲他也察觉到了,也问过,只是露娜嘴硬,问也不肯说,查尔斯拿她没办法,虽然担心,却也无从下手帮她。
接收到查尔斯投来的目光,苟特摇了摇头,露娜这几天莫名的烦躁,原因他大致能猜到一些,可猜到了他也没办法,毕竟山上的动物都躲藏了起来猫冬,这并非人力所能改变的,他也是有心无力。
心间的烦躁加重,这也导致了下午上绘画课的时候,露娜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本就手残,这下更画不出什么了。
罗伊看在眼中,眉头紧蹙,却也明白,露娜这个状态就算说什么都白搭,便什么都没讲,只摆了个静物,让露娜自行描绘,希望她能在描绘静物的过程中静下心来。
只是罗伊的想法虽好,但露娜却是根本配合不来,一个下午,连静物的轮廓都描摹的歪歪扭扭。
夜晚,怎么也睡不着的露娜,烦躁的拉开抽屉。
看着前几天肯特送来的信,迟疑了片刻,还是拿了起来。
信是奥尔托斯写来的,不过内容却是她拜托奥尔托斯去查的,或者更准确的说,这里面的内容,应该是源自瑟斯大骑士长,毕竟奥尔托斯只是治安官,主管的还是一些小偷小摸以及口水官司。
而碰到剿匪的事情,只有手掌兵权的瑟斯才有权调配手中的兵力去清缴。
想到阿道夫的邀请,露娜捏紧了手上的信。
这是一处距离王城,大概两日路程的,一处不大的匪窝,准确来说,算是个鸡肋一样的存在,虽然为祸一方,可也根本不值得调兵清缴的那种,但却格外适合被阿道夫这种单枪匹马杀进杀出的存在当做游乐场。
像是这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