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嘛?”弗莱明看着露娜问道。
“咱们的坐骑会飞能进去,侍卫们的坐骑却进不去,砍棵树,搭墙头上,能让侍卫们把坐骑牵进去。”露娜叹了口气说道。
“留两个人看守不就好了?”弗莱明蹙了蹙眉,有些不太理解露娜的所为,这牵进去了,一会儿不还得牵出来,还是得翻墙,何苦这么麻烦?
“咱们的人,不能留在外面,那锁不是自己锈死的,是有人故意弄得。”露娜拉着弗莱明走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故意弄得?怎么弄?是那老家伙?”弗莱明闻言眸色就是一凝,转头看向了栅栏门的方向。
“可能是他,也可能不是他。那门锁是有人长期往上浇盐水才会锈蚀到那种程度的。而且您不觉得这周围的草木有些奇怪么?”
露娜看向那一丛丛的长势茂盛,甚至连路都被挡住了的开着小花的野草。
“这才一年多没人住,就成了这样,本身就很奇怪好不好?”弗莱明叹了口气。
“不,是这些草长的很奇怪。”
露娜却是摇了摇头,
“我跟老师上山采过几次药,见过深山里树木高大的地方,那里除了落叶,基本不会生长太多的杂草,老师说是因为光线不好。
您再看看这里,虽不是深山,但路两边的树木,年头不少了,刚好遮挡了阳光,可这路上却到处都是连成片的喜阴草药。”
露娜指着那些开着小花的草,那是一种深山出产的药材,虽也有人种植,但苟特给她讲过山里野生的药效会更好。
尽管周围的环境刚刚好适合那种药材生长,可哪怕是跟着苟特去山上采药,露娜也没见过这么大片大片的相同药材。
更何况,这里只是才一年没人住罢了,就是繁殖力再旺盛的野草,也不可能在一年的时间就串联这么一大片。
再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