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吻平静地长话短说道:“画船在湖心沉了,恰好容二少也在画船上,我们游上岸了之后容二少的马车里有干净的衣物,所以我便换了一身。”
语毕,还一脸淡然的模样一一扫视了周围的人一遍。
事实就是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都知道她今日跟着容疆去了漏月湖画船游湖的事情,肯定现在也已经知道画船沉了的事情了。
所以她这么解释根本就毫无瑕疵,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不过就在宇文青微挑着眉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之时。
便听舞榭有些惊疑地开口:“宇文青,那为什么你的嘴巴又红又肿的啊?”
“还有容二少,啧啧,居然都破皮了。”
“你们该不会还在回来的路上,在马车上顺便吃了顿火锅吧?”
舞榭看了宇文青的嘴巴一眼,然后目光转向容奕的嘴巴,面上渐渐浮现不可名状的笑容。
宇文青额角一抽,顿时觉得人生一片黯淡。
舞榭!
尼妹的!
吃你妹的火锅!
我去年买了个表!
舞榭的话音刚落,众人原本落在宇文青的衣衫上的目光,又突然落到了她的嘴唇上。
白尔之也看了一眼宇文青的嘴巴,然后又看了容奕一眼。
目光在二人之家来回游移,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白泠如法炮制。
白露亦然。
赫连子都心想,怪不得他怎么觉得娘亲的嘴巴有些红红的,原来是和容二少玩过亲亲了。
想到这里,赫连子都非但没有难过,甚至还有点开心。
这是不是证明,那个容疆什么的已经没有机会了?
宇文青简直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马车上,她不禁狠狠地瞪了容奕一眼。
宇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