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轱辘突然颠了一下。
宇文青坐在马车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时不查,头撞到马车上一疼。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然后马车便突然停了下来。
宇文青摸了摸被撞疼的额角,“舞榭,怎么了?”
舞榭撩开帘子,转头有些无奈地对宇文青说:“那个,马的脚脖子好像崴着了,它不走了。”
宇文青一愣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什么?马的脚脖子崴了?”
这是什么鬼?
她还从来没听过,马还会崴到脚?
宇文青刚从马车上下来,准备看一看这马是怎么崴了脚,还没来得及看,便听到身后传来了容奕的声音。
“雪樱,这么巧?”
宇文青抬头看了容奕一眼,看到他眉眼间的柔和笑意,简直忍不住地想要打人。
巧你妹啊巧!
还有能别叫她雪樱吗?她恶心得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不过看到周围还在好奇围观的群众,宇文青就强忍下心中的怒火,没有发作。
宇文青没搭理容奕,不过一边的舞榭倒是狗腿地打了个招呼。
“嘿,容二少早啊!”
自从那天晚上,舞榭被容奕扔出门外之后,便深深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惹。
容奕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宇文青,柔声问道:“可是马车坏了?”
容奕的声音温柔到简直能让人溺进去,周围瞬间又引起一阵骚动。
宇文青瞬间又感受到不少扫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其中间夹杂着愤恨,愤恨中又透露着无限幽怨。
她似乎都能感受到,满大街的人都在呼喊、哭诉:“为什么不是我?不是我?是我?我?”
宇文青冷冷地看了看容奕,“容二少穿自己的鞋,走自己的路,少管他人的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