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宇文青,闻言抬头冷冷地看了容奕一眼。
而这时白露看了赫连子都的情况之后,眉间皱起深深地沟壑。
然后立即拿出针囊,开始对赫连子都下针。
宇文青握着赫连子都小小软软的手指,手上有着练剑时磨出来的薄茧,心急如焚。
但是白露落下几针后,赫连子都非但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面色越发的苍白吓人,体温更低了。
“子都,子都……”
宇文青握住赫连子都的小手,反复亲吻,眼眶一片湿红。
这时容奕径直朝着床边的方向走过去,舞榭和白泠见此复又上前阻拦。
容奕广袖一翻,巨大的罡风便将白泠和舞榭直接从门口掀了出去,摔在地上的二人喉间一阵血腥翻涌。
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的白露还在为赫连子都施针,猛地便被弹开。
他还没来得及站稳,下一瞬就被震到了门外。
从地上爬起来的舞榭和惊蛰二人怒不可遏,还想再直接冲进去。
但是背对着他们的男人却突然转过身来。
“滚!”
本是眉宇都浸了温润雅致的男人,刹那间却喷涌出邪妄非常的煞气。
霜寒之气像是地狱里伸出的藤蔓,缠得他们根本无法动弹。
此刻的容奕,宛如堕.落于地狱的仙人,脚下走出的每一步,都会开出一朵迎接死亡的黄泉花。
大门轰然而关。
宇文青看向容奕,愣了一刹神,看到容奕逆着月光缓缓朝着她走来。
阴郁的眉,嗜血的眸。
却在他的指尖触到她一片泪痕的的面颊之时,陡然烟消云散。
容奕揽住宇文青的肩膀,然后猛地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的位置。
宇文青只听到他低沉地说了句:“信我!”
随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