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式,赫连子都都听得很认真。
第二日一清早,宇文青便招来了白尔之,要白尔之带她去君无极的陵墓。
为了保证宇文青的安全,惊蛰和白泠跟着一同前去。
而赫连子都则留在郡守府,等着宇文青回来。
虽然白泠和舞榭他们没有跟赫连子都讲太多,但他还是知道了,娘亲呓语时,叫的那个“君无极”,便是前北冥的皇上。
赫连子都也知道,娘亲要去看的那个男人,就是君无极。
是他的娘亲为之流泪,为之发疯,为之入魔的男人。
娘亲梦魇时,叫得最多的是君无极的名字,他父亲的名字,他只听到过屈指可数的几次。
他想过很多次,既然宇文青爱的不是他的父亲,那么她为什么还要嫁给他呢?
为什么还会生下自己?
他知道,父亲没有逼迫娘亲。
他听娘亲说过很多父亲做过的事情。
也听舞榭和白泠说过很多,他爹是如何爱他的娘亲,爱到丢了自己的手臂,爱到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
他也从舞榭那里听到过那个曾经娶过宇文青,最后还是没能和娘亲在一起的男人。
他醒来之后和他们在草原上生活了两年,后来跑到东渐去,给前东渐皇守墓的男人……
“小嘟嘟!”
宇文青前脚刚走没多久,舞榭便凑了过来。
赫连子都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小嘟嘟……”舞榭看向门外,然后压低了声音,“想不想上街玩儿?”
赫连子都手中还拿着刚取下来,准备要练的长剑。
“街上稀奇的东西可多了,你不想去看看吗?什么斗蛐蛐儿,斗鸡的,还有好吃的也不少,随便寻摸一样,都比那天给你买的糖葫芦好吃。”
舞榭喋喋不休地讲着外面的大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