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恰好在江步月失踪的时候出现在了南璃,实在是可疑至极。
但是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似一副不认识他的模样,作风也和江步月不太像。
江步月会怂,但是她骨子里却很傲气。
惊蛰看向她面上还带着的面具,伸手便要去揭开。
而宇文青心下一慌,下意识的就要躲开,但是却忽然慢了半拍,那张银制的面具就掉落在地。
“啊,不要看我的脸!不要看我的脸!”
矫揉造作的声音又在惊蛰的耳畔响起。
虽说宇文青很快地就伸手去捂住暴露在空气中的面容,但是惊蛰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十分平淡无奇的一张脸,甚至连中人之姿都算不上。
这个女人不是江步月。
惊蛰心下黯淡,但是他还记得,江步月的手腕上是有胎记的,于是立即便要伸手去捉以宇文青的手腕。
而宇文青趁着惊蛰愣神的片刻,立即推开了他。
然后猛地后退几步,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襟,颤抖着说道:“不要过来。”
而惊蛰却是铁了心要看宇文青的手腕。
而宇文青边说边退,后背突然抵上了书桌,她慌张地抓起桌上的纸胡乱一揉就朝着惊蛰砸过去。
迎面而来的纸团被惊蛰陡然握在手中,他刚想上前一步的时候,殿门却陡然打开。
惊蛰瞳孔猛地一缩,然后一个轻盈的翻身,便消失在了窗户外边。
这时白泠和舞榭二人从大门冲进来,看到掉落在地上的银制面具,还有带了人皮面具的宇文青都不禁一愣。
然而确定宇文青完好无损后又不禁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
“是什么人?”
舞榭和白泠的声音同时响起,宇文青看向窗户的栗色瞳孔动了动,很久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