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极似乎被江步月惹得有些无奈了,赤瞳一睨,就把江步月治得服服帖帖的,乖乖地窝在君无极的怀中,再也不敢动弹了。
没一会儿,江步月就被君无极送回了自己的住处。
将她抱到床边坐好,君无极低头看了一眼委屈无比地坐在床边的江步月,一副乖顺得什么都不敢说的模样。
眉头动了动,从怀里拿出一个雪白的瓷瓶,随手放到桌上,“这是跌打药。”
说罢,君无极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门口,江步月抬头时,只看到一片在门口被夜风卷起的衣角。
顿了顿,江步月这才觉得屁股上还隐隐地疼得厉害,看了看桌上的跌打药,江步月哭求无门。
君无极!你这个阴险小人故意的吧!
明明知道人家动不了,还放那么远?!
就不能递到人家手中吗?
江步月最后还是忍着痛上了药,毕竟长痛不如短痛,这点道理她还是省得的。
只是一到第二天早上,一整天没吃饭,又折腾了一晚上的江步月觉得四肢无力。
又加之昨晚的摔伤还在隐隐作痛,江步月觉得整个人生都是一片灰暗。
宫里昨日得了君无极的话,没有一个人敢给江公公送吃的。
幸好在她百般的威逼利诱下,那个一直服侍她的小宫女终于答应给她偷两个馒头回来。
于是她就躺在床上等着小宫女儿。
没多久,一直精神高度集中在门外的江步月就听到了小宫女儿的步伐,心下一喜。
刚想从床上坐起来,就听到外面的声音。
“惊蛰大人,你来了。”
“小爷我奉命来瞧瞧江公公。”
江步月心中暗骂:伪善!
“诶!你拿的什么东西啊!”
“奴婢……奴婢,惊蛰大人!”
宫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