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地接着说道:“但是你知道这三日的法子是怎样,半月之法又是如何?”
江步月不屑地哼了一声。
“三日的法子便是将解百毒的冰蟾蛊引进你的体内,把你当作寄主吸出体内的蛊毒,但是这三日必定是痛不欲生。”
江步月顿了顿。
“而这半月之法便是拿皇上的血作药引,每日一碗混药煎服,连续用药半个月,才能除尽蛊毒。”
白露说完,意料之中地在江步月脸上看到了除了惊诧之外的,各种复杂神色。
君无极用自己的血给她煎药?还每日一碗?
江步月忽的想起那日在御书房,她无意间看到的君无极左腕处缠着的纱布。
但是她觉得,君无极为她做出这种事着实诡异了些。
“我那么好骗,你以为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吗?”江步月反驳,“谁知道你们是不是随随便便拿的什么鸡鸭狗血来冒充呢,还非要当个宝!”
白露也不再多言语,只留下句,“你若是不信,明日皇上下了早朝,来不夜宫瞧瞧便知。”
这天晚上,江步月破天荒的失眠了。
白露的话先不管是不是骗人的,反正就是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一方面是想到自己身上的蛊毒居然还没有解,另一方面是白露说君无极那个家伙,居然自己非要放血给她解毒。
她真的是看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第二天,鸡还没叫,江步月就就起床了,她一遍一遍地算着君无极下朝的时间,然后就偷偷摸摸地跑去了不夜宫。
只是她刚走到屋檐下,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冬至的声音。
“皇上,属下恳请皇上用冰蟾蛊!”
里面却没有声音,江步月心下生疑,连忙敛了气息躲到了窗台下。
不夜宫里,冬至一脸悲愤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