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为之，还请你收回这句话，这么大的罪名我可担待不起。”

傅斯年淡定的将手中的红酒放下，“没有把握又何必来见你，跟你合作的那个人已经将你出卖了，要不要听一听录音？”

在场的人不光是李练杰，就连苏亿辰跟陈言面色都有些细微的变化。

他们在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听傅斯年提起他手中已经有了证据，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依照两人这么多年对傅斯年的了解，这段录音很可能不存在，之所以说出来就是为了让李练杰自乱阵脚。

“你说的是真的？”

“刚才不是真的，现在却是真的了。”陈言投给了傅斯年一个眼神，俩人默契的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李练杰恼羞成怒，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你诈我！”

“诈你又能怎么样？现在我想李先生应该考虑一下我刚才提出的问题，说出幕后指示你的人什么都好商量。”

傅斯年面无表情，完全不将李练杰这个小人物放在心上，他之所以想出用录音的方式诈他，也完全是临时决定。

接下来就能一起听到李练杰的一阵一阵磨牙声，眼神凶恶的仿佛要将面前的三人撕碎。

三分钟过后，傅斯年再次出声，“给你考虑的时间了，现在给我回答。”

“我也没有见过那个人的正脸，他跟我碰面的时候隔了一道帘子，只能依稀辨出他的五官，身高倒是蛮高的，她伪装了自己的声音，辨不出男女。”

众人的脸上布满了黑线，苏亿辰实在按捺不住，凉飕飕的丢下一句话，“那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要是真的看到什么，你觉得我还可以活到现在吗？还有这笔钱也都是他出的，他跟我说不必再追债，我这人贪心，所以才……”

傅斯年的周身泛出一丝寒意，颇有些不耐烦地注视着面前的李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