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活生生气得躺炕上爬不起来了。
白嘉轩也没想到一个头发而已,对父亲打击这么大,但是剪都剪了,还能咋了?
清朝虽然还有两年好活,但是这最后两年,剪辫子的事,在大城市已经早已经不稀奇了。
但是大城市不稀奇,在这个汉中小村庄,可是一件稀奇事,甚至惊动了白鹿两族的那些老人们。
老人们把白嘉轩拉到祠堂,让他跪下给祖宗认错。
白嘉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祖宗是他白嘉轩的祖宗,也算是帮过他,跪了跪了。
此时祠堂内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众人看到剪着平头的白嘉轩,都露出嘻嘻哈哈的打趣声。
一个管事的长者气着拍了拍大腿,朝白嘉轩呵斥道。
“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生而全之,也当生而归之,你辫子没了,也就是头没了,白嘉轩,我看你平时也是一个挺稳重的人,怎么到了这,就犯起糊涂来了!”
祠堂下面的鹿子霖笑成了一张马脸,一脸幸灾乐祸,看着台上像个光头的白嘉轩,双手放在袖子里,和旁边人一边打趣,一边朝台上嚷嚷道。
“嘉轩,你这是犯失心疯了呀,怎么突然把头割了,哈哈哈哈!”
众人哈哈大笑,白嘉轩被白鹿两姓的老家伙围着指指点点,好些长者嚷嚷着要执行家法。
白嘉轩挺无奈的,那辫子披在肩上,他只感觉别扭,这下定决心剪了的,没想到这村里的老古董,对那已经马上要灭亡的清廷感情还挺深呀!
不过也不奇怪,怎么说清廷也在中原待了两百多年了,几代人下来,奴性也养成了。
白嘉轩叹了一口气,站起身,也不理会这群老家伙,摆了摆手,朝众人喝道。
“行了,大伙也别看笑话了,我就和大家说说吧,这大清眼看就要完了,这胡辫我看着就碍眼,剪了就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