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主到了这个年纪早该退位让贤了,但是刁正清一点没有这个意思。
有人开玩笑说,刁正清的儿子们怕是活不过他,下一任家主怕是孙子辈的继承了。
刁正清好面子,讲排场,为人心胸狭隘,若是敢不给他面子,怕是活不过当晚。
此时,坐在他身边的都是各市的守护者,还有白鹤市的各方大佬。
一声声言不由衷的赞美,一道道马屁声,让刁正清乐得哈哈大笑,好不得意。
就在这时,一个刁家的弟子连滚带爬的跑进来。
“家主,不好了……”
刁正清老脸一沉,怒道:“混账,你在诅咒谁呢?”
他七十大寿的时候说他不好了,这不是在诅咒他吗?要放在平时,不等对方辩解,先拉下去打二十棍再说。
“家主,真的不好了,有人杀进来了……”这个弟子惊慌失措的颤声说道。
刁正清怔了怔,然后皱眉道:“胡说八道,你是不是偷酒喝多了?”
他压根不相信,谁敢在他刁家捣乱?
他掌管刁家四十余年,还从没没人敢在他们刁家人面前大声说过话,跟别说来刁家杀人。
“家主,是真的,弟子不敢说谎,刁玉楼刁少爷已经被杀了……”
刁正清脸色骤变,与他同坐的人皆是脸色大变。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和吵杂声。
刁正清皱眉,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各市的守护者,白鹤市的各方大佬皆跟了出去。
当众人出去,皆被眼前的一幕还得脸色发紫,手脚打颤。
只见一个面相俊美的青年,手持一杆血红色的大戟,大戟之上挑着一个人,正是刁玉楼。
刁玉楼的尸体还在不断流血,洒了一路,地面有一道刺眼的血线延伸出去。
在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