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他：“我疼，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空气凝滞了一小会儿。

封朔直接在她圆润雪白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估计是想我今晚死在这里。”

吃进嘴里一半的肉，怎么可??再吐出去？

红烛摇曳，这一晚注定无眠，所幸姜言意前面吃了些苦头，后边封朔得了章法，才叫她有所缓解。

姜言意悔恨无比自己一开始就激他，以至于封朔后面换着花样叫她难捱时，每次都?咬着她的耳朵问她：“??说我行不行？”

这一晚姜言意说得最多的求饶的话就是：“行，??行。”

最后她几乎是昏睡过去的，封朔帮她沐浴清洗时，摆弄她的手脚，她都闭着眼一脸疲惫呓语：“我知道??行，可我真不行了……”

封朔闷笑，有些怜惜??吻了吻她额头：“是为夫之过。”

屋?风雪未停，屋内是一室烛光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