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去。
二人自觉跟上,到了后院,不等姜言意问话,邴绍便道:“掌柜的,是我自作主张打了那鳖孙,他嘴巴不干净。”
杨岫忙道:“是我让邴绍去的,不曾想给掌柜的添麻烦了,??头我就向三爷领罚。”
姜言意道:“现在不是说?些的时候,你们可弄清了那人的身份?”
邴绍点头:“那人的来福酒楼东家的胞弟,平日里就是个浑人。”
姜言意一听又是来福酒楼,心中窝火得紧,道:“来福酒楼既然还??脸恶人先告状,那咱们就把?盆污水给他泼回去!”
“你们雇些人,?去来福古董羹闹,务必把来福酒楼干的?些恶心事闹到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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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岫直接去了一趟栈,把楚昌平的其他亲信全叫了过来,一行人乔装一番,混进了来福古董羹。
来福古董羹的人已经眼熟杨岫了,他就没?店去,只跟其他吃不起锅子的人一起站在门口听评书。
丁先生说书的时候,楚昌平的亲信故意大声道:“?说的都是些什么,半点没??姜记古董羹那边讲得细腻。”
台上的丁先生脸色微僵,自打他坐上西州说评书的第一把交椅,还没人说过他的评书说得不好。
他本想无视,继续说书,奈何?快又有声音响起:“要不是今日姜记那边的说书先生病了,没来说书,谁来这边啊。”
“保不准是被人给?病了的,昨儿就??人在那边闹事,口口声声说人家店里的说书先生说得不如丁先生好,你当时是没在现场,那人说得话,一句赛一句的难听,吃了锅子还想不给钱!跟个无赖没甚两样!”
“?位兄台说的我知道,昨天在姜记闹事的可叫没脸没皮了,据说还是这酒楼东家的胞弟。明明是人家老先生那边先说的故事,他倒好,一口一个人家老先生不配说书,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