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连最起码的绅士风度都不顾了。”
“哈哈哈……回答的好,气死这帮孙子。”李福寿哈哈大笑。
新南威尔士州与昆士兰州的情况不一样,英国人在澳洲最早登陆的植物学湾,就是如今的杰克逊港附近,距今100多年了。
作为开发历史最悠久的南威尔士州130多万人口中,白人占据了7成半,华人占据两成,剩下的是来自东印度群岛和大洋洲群岛移民,总数不足半成。
新南威尔士州是整个澳洲白人比例最高的自治州,红河谷无法复制在昆士兰州的成功,当然也就不热心将领地内的镇升格为市,转手把大量税收交出去。
在南威尔士州,不可能取得选民上的压倒性优势,也不可能完全掌控州议员选举,更无法渗透到州自治公署,这种傻事当然不能干了。
红河谷及周边四市,从市长到下面的普通皇家骑警和政府雇员,要么是李福寿精心培养的心腹,要么是洪门骨干或者致公党积极分子,等于是用政府的税收在养自己人,影响力没有缩小反而扩大了。
更何况,昆士兰州财政现在还帮李福寿养着一支规模不大的海岸警卫队,在别的地方想都不要想。
新南威尔士州的情况完全不同,税收被拿走以后去养白人雇员,岂不是吃错药了吗?
“先生们,今天是沿海铁路正式开通的好日子,我们去会一会悉尼上流社会的这些绅士们,毕竟这里很多人都是红河谷企业的股东,低头不见抬头见嘛,表面上的和气还是要维持的。”李福寿一番话说得大家会心而笑。
辛长君,潘守道作为今天的重要嘉宾,跟在李福寿身后一起向着前方行去,神态显得十分轻松。
辛长君说道;“元鼎大人,我看今天这些来自悉尼的嘉宾恐怕笑不出来,咱们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长君先生此言差矣,我观英国绅士的风度涵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