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马车停在石桥下,然后带着伯爵夫人顾柳烟和一干随从步行走上石桥,以表示对主人的尊重和公爵家族的谦卑态度。
“欢迎你我的朋友,远道而来的昆士兰伯爵阁下。”艾顿勋爵不到30岁的年龄,脸上挂满了真诚的微笑,这是一个政客的基本功。
“谢谢您,尊敬的艾顿勋爵阁下,我非常荣幸能够接到邀请,这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李福寿一脸郑重的说着肉麻的话,两双大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摇了摇,互相都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双方略作寒暄,一一引见身边的人,然后共同进入雷丁堡安顿下来。
今晚,艾顿勋爵将会举行欢迎晚宴,欢迎昆士兰伯爵一行的到来。
在晚宴举行前的间隙
李福寿单独面见了艾顿勋爵,神情恭敬的双手奉上一叠文件,这里面包含估价达到611.69万英镑的红河毛纺厂10%股权,估价达到400多万英镑的红山炼焦煤厂15%股权,估价127万英镑的红山钢铁厂15%股权,以及估价70万英镑19世纪澳洲联合航运公司15%股份,股权总价值达到155万英镑,每年可以获得16~18万英镑的收益,绝对堪称大手笔。
艾顿勋爵简单翻了翻之后脸色严肃起来,沉声说道;“尊贵的昆士兰伯爵阁下,这件事太过重大,请原谅我暂时不能给你回答,原本在欢迎晚宴正式开始的时候,维克多公爵夫人会亲自到场,现在我不得不向公爵夫人亲自禀报,只能请你稍待片刻。”
“我怀着一颗谦卑而虔诚的心而来,就像游走在荒原上无依无靠的羔羊,请向公爵夫人转达我最诚挚的问候,愿上帝保佑,能够获得公爵夫人的垂怜。”李福寿的姿态放得很低。
艾顿勋爵深深的注视着他的面孔,停顿了一下说道;“我会的。”
然后拿着一叠文件匆匆而去,这感觉有点像屁股烧着了火一样,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