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亡,转眼间6~7公里过去了。
后方的蒙面匪徒五六匹马并排疾驰,手枪发射的密集弹丸让伏在马车厢上的枪手抬不起头来,匪徒们狞笑着一步步追近,眼看距离马车只有十几米远。
有性急的匪徒已经把左轮枪插在腰上,双脚站立在疾驰的马背上准备跳帮,抢占装载大量现金的马车厢。
就在这危急时刻
马车厢上铺盖板打开,一台模样狰狞的九管加特林重机枪闪亮出场,沿着钢制的滑轨缓缓的升了上来。
南怀玉一手扶在重机枪把上,一手紧紧抓住机枪手摇把,眼中的怒火简直喷薄而出,狂野的骂道;“我草你佬佬,都给我去死吧!”
话未说完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重机枪喷射出的炽热弹丸便挥洒而去,在一脸惊恐的匪徒们绝望的喊叫声中,宛如收割生命的火热镰刀一般,将大片大片的追击匪徒射下马来,绽开朵朵血花。
一时间,后方的道路上滚落一片,宛如杀戮场似的,鲜血染红了追击的尘土路。
可怜大群匪徒们策马拥挤在一起狂追,最近的距离不过十几米,强劲的重机枪弹射穿前面的匪徒以后,又重重的凿入后方的夸特马中,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根本用不着瞄准,手摇枪柄转动着枪管尽情宣泄火力,打出了一片无人地带。
“咳咳咳……”
李福寿从硝烟弥漫的车厢里钻出来,口中狂咳不已,气愤的一把推开了南怀玉站在射手位置上,这让南怀玉大惊失色;“少爷,太危险了。”
“给我滚开,你小子在上面耍得尽兴,老子在车厢里差点被呛死。”
“呃……好吧,您是老板您说了算。”
南怀玉摸了摸鼻子站在一边,顺手拿起一杆枪推上膛,神情警惕的护卫在侧。
李福寿咬牙切齿的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