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先问心,心无愧,则人无悔。
……
世上无难事,只怕亡命徒。
……
人之将死,敢说真话。
……
马潇凌从个人的专业角度出发,认为任重的胜算是零。
这判断合情合理,绝对没问题。
她并不知道任重心存死志,且已经早已准备了两大狠货——十倍剂量的四级精神兴奋剂以及哪怕高等公民也有钱买不到的超级殖装狂暴药剂。
有这两大超纲狠货在手,任重认为自己真有一战之力。
他并未打算在战前服药,而是计划先靠真功夫试试,确定真没希望了再整。
听完他的话,马达福沉默了很久。
他终究不是马潇凌这般耿直的单细胞生物。
他知道自家女儿的专业水准。
马潇凌先前那“白给”的判断必定有的放矢。
那么,任重嘴里那所谓的“绝招”,只可能是一种透支生命的药物。
除此之外,不做其他之想。
刚听任重承认撒谎,背后并没有所谓团队时,马达福先是感到愤怒,但等分析出任重的潜台词后,愤怒烟消云散,只剩迷惑与震惊。
马达福:“为什么?”
任重一笑:“不为什么。”
马达福:“我代表……”
任重一摆手,“那大可不必。”
他又看了看三人各自的袖套,索性直接摊牌道:“老马,其实你谁也代表不了。你可能有这心,但在你看懂问题真正的根源之前,你只能代表你自己。”
马达福愣了很久,“什么意思?”
任重又问:“知道为什么杨炳忠在你眼皮底下搞了十几年的事,你都没能发现吗?”
又被提及痛苦的马达福无奈摇头,“是我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