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算了以后再说。”
任重点头,“我懂了。但请恕我直言,我有点疑惑。”
“你是在想,既然第二点收入不重要,为什么前几天贝立辉又要逼迫郑甜几个,对吧?”
“是的。”
“因为我不允许有人耍我。”
任重点头,“原来如此,欺骗的确可耻。”
任重想起了当初在半月之期抵达,职称考核的当天,郑甜队第一次被屠鸡灭狗般屠杀的经历。
其实林望的话里应该再加一句。
他既无法忍受有人耍他,也无法忍受任何人有取代他的可能。
哪怕这可能极其渺小,他也绝不容忍。
他的多疑与自私功利,已经达到了极端病态的层次。
如今林望对任重本人的容忍度已经无限拔高,甚至还主动赞助,是由于多重原因导致林望已将任重彻底视为了他的“自己人”。
但对于旗下的挂靠队伍,乃至于那些与他本该毫无关系的散人队伍,林望的态度是一贯且明确的,往死里压迫与剥削。
林望只是很擅长用谎言来为自己遮掩而已。
星火镇里成长出一个这样的最强职业队长,不得不说是荒人们的莫大悲哀,也是老马同志的悲哀。
林望又道:“郑甜是个不错的半职业队长,但连续几天几乎颗粒无收,里面一定有蹊跷。郑甜一直鬼点子不少,心思很多,不好驾驭。但我没兴趣揣摩她究竟在想什么。当时我认为既然她起了歪心思,那我索性换人,只是没想到根源是在你这里。你的出现,点燃了她的野心。”
任重连连摇头,“言重了,我估摸她当时就是单纯的倒霉。”
“算了,事情过去就也不重要了。事实上,还有别的原因,总之如果不是看在你的份上,那五个人确实活不到今天。当然,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候补队员,往后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