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心情过于震惊,他的脸不小心蹭过了两座山峰,有点洗衣液的淡淡清香。
骤然受袭的陈菡语面颊蓦然红了,下意识用羞怯紧张的眼神看向旁边的任重。
但她却从任重眼睛里看见了极度震惊的神色。
“任先生你怎么了?”
陈菡语红着脸问道。
任重长舒口气,苦笑摇头,抹一把额头冷汗,敷衍道:“没什么。”
他把手抚到心口,控制着咚咚的心跳。
他既再心惊肉跳,心头又在窃喜,的确是躲过一劫。
从九点一刻开始,廉城苇粮的股价只抖动着稍微下挫,小范围波动,有起有落。
但在九点半时,大量挂单毫无征兆地突然以180左右的单股股价挂出。
这简直违背常理,不可理喻!
跳水开始了。
这部分挂单很快被消化。
随后,160的挂单出现了,再次被消化,但更慢了些。
但在十点左右,当100的挂单出现后,整整半小时过去也没消化完。
此时卖单里挂满了100左右的单,但买单里却空空如也。
短短一小时四十五分钟过去,廉城苇粮以腰斩再腰斩的状态给封死在100左右。
所有人都被关了。
此后,继续下挫,一直到80点,等到十点一刻才开始零星出现买手。
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论坛里先是一片死寂。
紧接着,自十点二十开始,论坛里开始出现带血的帖子。
有生活在小镇环境里的荒人一边哭诉自己败光了父母老婆孩子十年积攒的家底,一边含恨饮弹自尽。
还有生活在城市环境中的公民,看着自己被强行平仓后显示为负数的账户,绝望了。
他不但贡献点没了,信用点也